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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肉忿争,男不忠良,女不柔顺

shoukangbaojian2023-09-11290

骨肉忿争,男不忠良,女不柔顺(骨肉之间发怒争吵,男人不忠诚善良,女人不温柔和顺)

唐张公艺九世同居,只一“忍”字。忿争者不忍之故也。骨肉之间,执理便伤情,伤情即非理。岂得妄有忿争乎?然其源多出于妇言构衅。盖妇人心不公平,恒怀嫉妒,又其所谓舅姑叔伯妯娌同辈,皆缘假合,强为称呼,原非自然天属。故轻于割爱,易于忿争。两递其言,积成怨恨。一家之中,乖变丛生,其事多端,不可概述。惟天伦笃厚,高明远识之人,明烛洞照,谗言不听,自然和气熏蒸,情谊欢洽,何忿争之有?

唐朝张公艺(其介绍见“友悌”一章)九代同堂,靠的只是一个“忍”字。通常情况下发生的愤怒争吵,都是因为不能忍的缘故。骨肉至亲之间如果太争执道理,就会伤害感情,既然伤到感情,就不合乎道理。所以,怎可随便生气争吵呢?愤怒争吵的起源,多是由于妇人从中挑拨。由于妇人心存不平,常怀着嫉妒心,而她所谓的公公、婆婆、小叔、大伯,以及妯娌同辈之间,都是姻缘关系的假合,勉强在人事上称呼,原本就不是天然血脉的亲属,因此不能付出爱心,容易发怒争吵。只要彼此言语稍有冲突,就会积怨。致使一个家庭中,乖戾变故经常发生,各种事端不胜枚举。只有那些天性笃厚、高明而有远见的人,能够洞明事理,不听信妇人的谗言,这样自然一家人和气满堂,相处融洽,怎么可能会有发怒争吵的事情发生呢?

明浦江郑濂,凡二百年不别籍,人号其里曰“义门”。太守旌匾曰“天下第一家”。太祖即位,召至京问曰:“汝家食有若干人?”对曰:“一千有奇。”上曰:“真天下第一家也!”时马后壁后闻之,谓太祖曰:“陛下有天下,以一人举事,令郑某一家千余人,举事不更易耶?”上惊,复问曰:“卿合族亦有道乎?”濂适对曰:“无他,惟不听老婆言耳。”上不觉大笑,时河南进香梨,因赐二枚。濂双手擎梨于首,趋出。上命瞷之。至家,召族人,向阙叩首谢恩。置水两大缸,碎梨入内,分饮之。太祖闻之喜。后有讦其家与权臣通者,太祖曰:“郑门无是也,诬之耳。”后命简其子弟三十以上者至京,并授以官。其宗长渶,诣阙谢恩,上御奉天门,亲书“孝义家”三大字赐之,而识以玉玺焉。

明朝浦江(今浙江金华浦江县)郑濂,他的家族有两百多年没有迁移,大家都称他住的地方为“义门”。当地太守颁发一块匾额称赞他们家为“天下第一家”。明太祖即位后,召他入京晋见,问他说:“你家中有多少人在一起吃饭呢?”他回答说:“有一千多人。”皇上说:“真是天下第一家!”当时马皇后正好在屏壁后听见了,就对太祖说:“陛下拥有天下,是一个人起义成功的,现在郑濂一家就有一千多人,要办事不就更容易成功吗?”太祖听后,大吃一惊,又问郑濂说:“你能使家族的人聚合在一起,也一定有什么办法吧?”郑濂很巧妙地回答皇上说:“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,只要不听信老婆的话就可以了。”皇上听后,不觉哈哈大笑起来。当时正好河南进贡香梨,太祖就赐给他两枚。郑濂双手捧着香梨高举在头上,快步走出了皇宫。皇上命人暗中跟踪他。他到家之后,就召集全族所有的人,向着皇宫跪拜叩头谢恩。然后准备了两大缸的水,将两个香梨打碎,放入水缸中,大家一起分饮。太祖听到后非常高兴。后来有人揭发郑濂家人和权臣私通,明太祖说:“郑家没有这样的人,这是被人诬陷的。”接着明太祖又下令从他家族中挑选三十岁以上的后辈到京城,并授予官职。宗长郑渶前往皇宫谢恩时,皇上到奉天门(明代南京紫禁城诸门之一)亲笔写下“孝义家”三个大字赐给他,还盖上了玉玺。

“忠”者,尽己之谓;“良”者,方正之称。万物惟人最灵,人又以男子为贵。既得此灵贵之体,而奸佞不忠,险僻不良,则非特自负己灵,亦甚辜负造物矣。

所谓“忠”,就是竭尽己力的意思;所谓“良”,就是方方正正的意思。惟有人类才是万物之灵,而人类又以男子最为尊贵。既然得到这尊贵的身体,却奸佞不忠,阴险邪僻不方正,这不只是辜负自己的灵性,更辜负了上天的美意。

宋范文正公,二岁而孤,稍长便挺身自立,昼夜诵读,静坐默思。六年遂精六经,年二十举进士,判河中。忠爱洽于人心,历官侍郎,立朝治家,恩威并用。忠君爱国,善绩昭垂,教子义方,济贫周苦,名振一时,景仰百代。“男子”二字,洵不愧焉!

宋朝范仲淹(谥文正)两岁时父亲就去世了,他年龄稍长后就能挺身自立,夜以继日地用功读书,静坐默思。经过六年,他就精通六经(《诗》《书》《易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春秋》——译者注),二十岁时就考上进士,在河中(今山西永济)当通判。他忠贞爱国,勤政爱民,甚得民心,连续做了几任侍郎,无论在朝任官还是居家治事,他都能恩威并济。范公忠君爱国,为善的政绩非常显著,教子又有义方,且能周济贫穷的人,所以名震一时,而且百世受人景仰。这“男子”二字,他实在是当之无愧!

《礼记》曰:“男帅女,女从男。”又曰:“幼从父兄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”《颜氏家训》曰:“妇中主馈,惟事酒食衣服之礼,如有聪明才智,但当辅佐君子,助其不足。若凌驾其夫,干预外政,便是晨鸣之牝鸡,长舌之鸱鸮。家道不振,于此为始。”

《礼记》说:“男子领导女子,女子随从男子。”又说:“女人年幼时跟从父兄,出嫁之后跟从丈夫,丈夫死后跟从儿子。”《颜氏家训》说:“妇人在家中主管饮食烹饪等家事,专管家中酒食衣服方面的礼节。如果妇人具有聪明才智,就应当辅佐丈夫,弥补他的不足之处。若是凌驾于她的丈夫之上,干预自己本分之外的事,那就像母鸡在早晨打鸣,又像长舌的恶鸟。家道不能振兴,就是从这里开始的。”

汉袁隗娶马季长女,装遣甚盛。隗曰:“妇奉箕帚而已,何必过珍丽乎?”对曰:“慈亲垂念,不敢逆命。君若慕鲍宣梁鸿之高。妾亦从少君孟光之义。”

汉朝袁隗娶马融的女儿为妻,嫁妆非常丰盛。袁隗说:“你只为人妇做些扫地工作罢了,何必太过于华丽呢?”妻子说:“这是慈爱双亲照顾的一番心意,我不敢违逆他们的命令。如果夫君您仰慕鲍宣与梁鸿的高风亮节,我也能学孟光的节义。”

宋程珦夫人侯氏,谦顺柔和,虽小事必禀而行。治家有法,不挞奴婢。诸子或加诃责,必戒之曰:“贵贱虽殊,人则一也。”珦或有所怒,必为之宽释。惟诸子有过,则不掩。每曰:“子之不肖,以母蔽其过,而父不知耳。”后二子颐、颢,俱成大儒,位显贵,配享孔庙。

宋朝程珦的夫人侯氏,为人谦顺柔和亲切,即便是很小的事情,必向丈夫禀告后才去做。她治理家务很有条理,从不鞭打奴婢。儿子们有时责备奴婢,她一定会告诫他们说:“身份虽有贵贱之分,但一样都是人。”程珦有时发脾气,她一定好言相劝,让他释怀。儿子们有过失时,她从不帮他们掩饰。她常说:“儿子不肖,大多由于母亲掩饰他的过失,使得父亲不知情而造成的。”后来她的两个儿子程颢(其介绍见“忠孝”一章)、程颐(其介绍见“昆虫草木,犹不可伤”一章)都成了当时的大学问家,地位非常显贵,甚至死后还享有附祭孔庙的尊荣。

和州居民某,养鹅百余。一日食其邻之稻,邻打杀其鹅。至五十余,某妇见之大怒,复思曰:“设与彼讼,亦必需费,且吾夫醉卧,若知而殴打,尤为不便。”遂收拾死鹅腌之。次早,邻人忽暴死。夫知昨事,乃深感曰:“设汝昨为我说,我乘醉殴之,不几成人命耶?”

和州(今安徽马鞍山市和县)有位居民养了一百多只鹅。有一天鹅吃了邻居所种的稻子,邻居将鹅打死。当打到五十多只时,鹅主人媳妇看到了,她非常生气,但转念又想:“如果和他打官司,也得花费很多钱,而且我丈夫醉酒正在睡觉,如果让他知道了去殴打邻居,更是不好。”于是收拾被打死的鹅,将它们腌渍了。隔天早上,邻居忽然暴毙了。丈夫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时,深深地感叹说:“如果昨天你对我说这事情,我一定会趁醉去殴打他,这不就几乎酿成命案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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