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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吉人,语善,视善,行善,一日有三善,三年天必降之福;凶人,语恶,视恶,行恶,一日有三恶,三年天必降之祸,胡不勉而行之

shoukangbaojian2023-09-11297

故吉人,语善,视善,行善,一日有三善,三年天必降之福;凶人,语恶,视恶,行恶,一日有三恶,三年天必降之祸,胡不勉而行之(所以吉祥的人,因为他语善、视善、行善,一天有此三善,积满三年,上天必定会降福于他;凶恶的人,因为他语恶、视恶、行恶,一天有此三恶,积满了三年,上天必定会降祸于他,为何不勉励力行众善,以转祸为福呢)(俞曲园先生用古本删“三年”二字)

此节总结全篇,实实教人以“从善去恶”之路也。“故”字,通承上文而言。“吉人”者,以其为善即能得福也;“凶人”者,以其为恶即能得祸也。

“诸恶”“众善”,不可胜穷,约而求之,“语、视、行”三端,正是切实下手处也。“语善”,如非礼勿言,乐道人善,开发人之善心是也。“视善”,如非礼勿视,乐见善人,乐观善书,恒见己恶,不见人非是也。“行善”,如非礼勿动,非法不蹈,勇猛为善,时时行方便,种种作阴功,倡引一方,乃至四远,感化同志,善与人同是也。恶则反是。

“三年”,千日也,唐虞考绩之法也,圆满之期也,善积而恶盈也。人心至活,变化不常,若三年之久,而心无改移,则其善恶也纯矣。

拈出“天”字,此赏善罚恶,锡福降祸之大主宰,通篇之结穴也。而“天”者,吾心也。孟子曰:“存其心,养其性,所以事天也。”

两“必”字,非必之于苍苍冥冥、无声无臭之天,乃必之于吾心所发之三年“语视行”也。所谓“无不自己求之”者,盖此理也。至人乐道,原非求福,求福而为善,心已涉于私矣。故惟当尽其在己,顺受于天,非可有一毫觊望希迎之心也。

然惟心自召,天道好还。祸福之理,本来洋天溢地,纤悉不爽。世人以为善去恶,为本分内事者,固属上之尤上;然世多常人,安能尽是上根。故恐祸求福,而去恶为善者,亦太上之所望。正惟恐人之不求福也。所谓求之有道,得之有命,是求有益于得也。如此而求,固无害于求也。

“降福”者,如身享福禄,子孙善良,荣显昌大,寿命延长,家道兴隆,万事和顺;甚至为圣为贤,成仙成佛,彻悟自性,直证无生,度人度物,立极万世是也。

“降祸”者,如身遭显祸,子孙险恶,凌替败亡,岁数短促,家道沦丧,凡事掣肘;甚至死入无间地狱,轮回异类,永劫受罪,恶流后代,万年唾骂是也。

呜呼!由此而论,祸福之道,大矣哉,诚不可思议也!

末句揭出“勉行”,只就众善奉行上说,为通篇总关键。“勉”字,为“迁善改过”至要之诀。“胡不”是怪叹之词。“行”,是身体力行。“勉行”者,勉强力行,舍死不退也。书曰:“非知之艰,惟行之艰。”谚云:“说得一尺,不如行得一寸。”若知而不行,决无受用;既无受用,不免向生死海中,自作自受去也。

世人欲求生路,须下死功。朱子曰:“阳气发时,金石亦透;精神到处,何事不成?”人能如此,则行满功圆,成真证圣,岂非可必之事者?

这一节总结全篇,实实在在地教导世人要如何“从善去恶”的方法。这里的“故”字,是贯通承接上文而说的。“吉人”,因其行善就能得福;“凶人”,因其为恶就会遭祸。

所说的“诸恶”“众善”,都是无法说尽的,但归纳起来,可以分为“语、视、行”三个方面,这正是要切实去下功夫的地方。所谓“语善”,如不合礼的就不说,喜欢宣扬他人的善行,启发他人的善心等都是。所谓“视善”,如不合礼的就不看,乐于看到善人,喜欢看善书,常见自己的过错,不见他人的过失等都是。所谓“行善”,如不合礼的事、不合法的事不做,行善要勇猛,时时给他人行方便,积各种各样的阴德,倡导指引一方行善,乃至推及到四方,感化志同道合的人,善行与人共享,诸如此类都是“行善”。至于“语恶”“视恶”“行恶”,那就恰好相反。

所谓“三年”,就是千日,这是唐尧虞舜时考核成绩的方法,可说是圆满的期限,善行足以积满,而恶行也足以满盈。人心至为灵活,而且变化无常,如果经过三年长久的时间,心意都没有改变,那么他所积的善或恶,也都已经很精纯了。

此处又指出“天”字,这是赏善罚恶,赐福降祸的大主宰,且是整篇的重点所在。然而所谓的“天”,是指自己的心。孟子说:“保存清净的本心,善养天赋的本性,这就是事奉上天的方法。”

这里的两个“必”字,不是指苍苍冥冥、无声无臭的上天必会如此,而是指我在这三年之中,自己心中所发出的“语视行”必会如此。所谓“无不是自己所求得的”,就是这个道理。圣人乐于行道,原本不是为了个人求福,若为求福才行善,心中已经涉及私欲了。所以只应当尽自己的心力,然后其结果顺受于上天,不可以有丝毫期望求福(因有求则有轮回,行善求福报,则落入三善道后仍有堕落的危险——译者注)的心。

然而,一切都是自心所感召的,天道是很快就会回报的。祸福的道理,本来就遍布于天地之间,一点都不会差错。世人能够认为行善去恶是本分内的事,这固然是属于上上等人;然而世上大多是平常人,哪能全都是上等根器的人呢?所以害怕灾祸、希求福报而去恶行善,这也是太上所希望的。正是只怕世人不肯求福而已。所谓求福要合乎道理,得福也是命中注定,以这种心态求福就有益于得福。能够这样去求,当然就不会损害求福之道了。

所谓的“降福”,如自身享有福禄,子孙都很善良,地位荣耀显赫,繁衍昌盛,寿命延长,家道兴隆,万事和顺;甚至成为圣贤,成仙成佛,彻悟本性,直证无生,度众生度万物,为万世立下最高的准则等都是。

所谓的“降祸”,如自身遭受明显的灾祸,子孙心性险恶,衰落败亡,寿命短促,家道沦落,凡事遭受挫折;甚至死后堕入无间地狱,轮回转生异类,在长劫中受罪,恶名流传后代,万年受人唾骂等都是。

呜呼!由此来看,祸福受报的途径,是非常广泛的,实在是不可思议!

最后一句揭示“勉行”,只是就“众善奉行”上来说的,是全篇的总关键。“勉”这一个字,是“改过迁善”最重要的诀窍。“胡不”,是感叹的反问用词。“行”,是身体力行。所谓的“勉行”,是勉励自己发奋力行,到死都不退缩的意思。《书经》说:“知道并非很困难,只有能行才真正困难。”俗语说:“说得一尺,不如行得一寸。”如果只是知道而不去做,一定得不到实用;既然没有实用,就不免会向生死苦海中去自作自受了。

所以世人想要求生路,必须要下死功夫。朱熹说:“在阳气生发时,金石也会被穿透;精神所到之处,何事不会成功?”人若能够如此去做,那么功圆果满,成仙证圣,难道不是必成之事吗?

夫无善不福,无恶不祸者,天道之恒。而善恶之报,有在其身者,有在其子孙者。有现世恶人,夙福成熟,应受祸而转受福者。有现世善人,夙罪成熟,应受福而转受祸者。待至前世之福祸受过,则今世善恶之报,方悉一一受之。此特迟早先后而已,非谓善恶报应或失也。故曰:“阳宪速而可逃,阴宪迟而不漏。阳网疏而易漏,阴网密而难逃。”

今人偶行一善,便欲获报,少不如意,则曰:“天道难知。”岂知人但不饥不寒,无灾无害;士得读书,农得耕田,工得操作,商得贸易,时开笑口,日少蹙眉,何往非平安之福?”不然,世愿无涯,世界缺陷,安得人人富贵利达哉?

世人惟尊信《感应篇》,随事奉行,自然福禄无量,子孙荣昌。行之一年,万罪消灭;行之四年,百福咸集;行之七年,子孙登科;行之十年,寿命延长;行之十五年,万事如意;行之二十、三十年,注名仙籍;行之五十年,天神恭敬,位列上界。此太上真实不欺语,患人不能实践之耳!

大抵志大道者,发愿之始,即务自度度人。自度度人,要在福慧双修。修慧必于见性明宗,修福必于五常百行,二者相协。上帝必以天诏待之,诸佛定以净土摄之。不徒超生上界,实且顿证无生,不生不灭。然后可以入世度生,了此一大事因缘。

若区区冀长生,修性命,所谓不修三昧,报尽还来。即生非非想天,寿至八万四千大劫,究竟散入诸趣,不能出世。而此诸趣,皆因不了妙明真心,积妄发生,妄有三界,中间妄随七趣沉溺。盖妄业招引,各从其类。但彻悟菩提,则此妄缘,本无所有,其普门行力,又足以持之。故能了大事因缘者,必归诸福慧两足尊也。

没有行善就不会有福报,没有造恶就不会受祸报,这是天道永恒不变的真理。然而善恶的报应,有的是报在他本身,有的是报在他的子孙。有的现世是恶人,但因他过去生中所修的福报成熟,这一生本应受祸,却转而受福。有的现世是善人,但因他过去生中所造的罪业成熟,这一生本应受福,却转而受祸。等到前世的福祸都受过后,那么今世所造善恶的报应,才会完全一一受报。这只是迟早与先后的问题罢了,并不是说善恶的报应有了差错。所以说:“阳间法律惩罚迅速,但是可以设法逃避;阴间法律惩罚缓慢,却一点也不遗漏。阳间的法网稀疏而容易遗漏,阴间的法网细密而难以逃脱。”

现在的人偶尔做了一件善事,就想获得福报,稍微有点不如他意,就说:“天道难知。”他哪知道人只要不受饥寒,没有灾害,读书人能有书可读,农夫能有田可耕,工人能有工作做,商人能有生意做,时常笑口常开,每天少皱眉头,这哪一件不是平安的福报呢?要不然,世人的愿望没有穷尽,世界本来就有很多缺陷,怎可能人人都富贵发达呢?

世人只有尊崇信仰《感应篇》,能够随事奉行,自然就可得到无量的福禄,子孙也能繁荣昌盛。能依照《感应篇》实行一年,万罪就能消灭;行四年,百福都能聚集;行七年,子孙能考取功名;行十年,寿命就能延长;行十五年,可使万事如意;行二十、三十年,可以登录仙籍;行五十年,天神都对你很恭敬,且能列上界的仙位。这些都是太上所说真实不骗你的话,只怕世人不能认真去实践罢了!

大概有志于修大道的人,在开始发愿时,就要发愿自度度人。而自度度人,在于能够福慧双修。修慧必定要明了修行的宗旨而明心见性,修福一定要实践仁义礼智信的理论,在日常行为上下功夫,二者要互相协调。如此上帝必会下天诏来等待你,诸佛一定以净土来接引你。这不只是超生上界而已,实际上能够立即证得无生法忍,达到不生不灭的涅槃境界。到此地步,然后可以入世救度众生,圆满完成这桩了脱生死、度化众生的大事因缘。

若仅仅只是希望得到长生,修持性命,未能证得三昧正定,那么等福报享尽了,还是要继续轮回。即使是生到天界最高的非想非非想天,寿命活到八万四千大劫(凡人无法想象的长时间——译者注),最后还是会堕落,轮回在六道之中,依旧不能超出三界。而在六道轮回中的众生,都因不能了悟自己的妙明真心,导致积聚的妄念产生现行,而虚妄地感召三界(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),在三界中又妄随善恶业力在七趣(六道加上仙界叫七趣)中沉沦。因为妄念所产生的业力所牵引,各随善恶之类而感召不同的果报。所以只要能够彻底觉悟本有的佛性,那么就会明了这些虚妄的因缘,本来就是一无所有,而他普遍利益一切众生的善行力量,又能够支持帮助他普度众生。所以能够了却此一大事因缘的原因,必然要归功于福慧双修的两足尊佛陀。

栖云真人王志,盘山语录曰:“或问:‘如何出得罪福因果?’师曰:‘罪福因果,属阴阳之壳,若尔出得阴阳之壳,则无罪福因果也。如何是阴阳壳?但凡心上有一毫私欲自利之念,便属阴壳;有一毫喜行善事之念,便属阳壳。在阴则有恶报,在阳则有善报。若能炼得心体虚空,无善无恶,无纤毫挂碍,自作得主,则祸福着他不得,因果缠他不得,便是个出阴阳壳的真人也。’”

栖云真人王志(其介绍见“形人之丑,讦人之私”一章)《盘山语录》说:“有人问:‘如何才能出离罪福因果的束缚呢?’师父说:‘罪福因果,附属在阴阳二理的壳内,如果你能够出离阴阳的外壳,就不会受罪福因果的影响。那什么叫作阴阳壳呢?凡是心上只要有丝毫私欲自利的念头,就属于阴壳;有丝毫喜欢行善事的念头,便属于阳壳。执着在阴壳,就会有恶报;执着在阳壳,就会有善报。若是能够修行到心体虚空,不执着善也不执着恶,没有丝毫挂碍,自己做得了主,那么祸福就牵连不了他,因果也缠缚不了他,这样便是一个出离阴阳壳的真人了。’”

宋朱子晦庵,力行规矩甚严,为后学所不便。不知当理学未明,模心拟性之世,而旷脱厌弃机关,即伏于此。非朱子撑持一番,则溃裂久矣。当时禁道学,籍伪学,指邪气。其群闹者,有韩侂胄之优人,有林栗之伐异,有王淮、陈贾之修怨。六经孔孟,为世大禁;正心诚意,为上厌闻。绳趋矩步之士,屏气伏息;趋炎软节之徒,冒名他师。而熹独以身担道统,不戁不悚。表章无遗书,汲引无虚日,札子封事,抉髓洞胸。社仓荒政,救焚拯溺。处进退,则一步不苟;撄谗谤,则百折自如;淑后学,则多贤竞出;严律身,则四勿不违。是以邹鲁濂洛之学,如日中天,固朱子力行之效也!

宋朝朱子晦庵先生(即朱熹,其介绍见“忠孝”一章),在修身实践中致力于严格遵守规矩,造成后来学者的不方便。却不知当理学尚未明朗、大家正在仿效学习、尚未成熟的时候,如果就任意厌弃脱离重要的轨范,那么理学将会因此而沉寂。如果不是朱子挺身支撑一番,恐怕早已崩溃散架了。当时提倡禁止道学,把它归纳为伪学,指责为邪气。群起争闹的,有韩侂胄(其介绍见“忠孝”一章)这样的戏子作难,有林栗的攻伐,有王淮、陈贾的报宿怨。使得儒家六经及孔孟学说,成为当代的大禁忌;正心诚意之说,成为皇上讨厌听闻的事。那些循规蹈矩的儒士都不敢吭声,然而趋炎附势没有骨气的小人却冒称人师。只有朱熹独自承担道统大任,不为恐惧,向皇上表达的奏章毫不保留,对人才的提拔引荐没有一天不提。上奏公文,无不挖尽心思,坦诚表白。对于里社义仓救饥荒的政策,无不积极参与,尽心救助百姓。进退之间,则一点都不敢随便;而受到谗言毁谤、百般折磨之后,依旧保持安然自如;善于引导后学,所以贤才辈出;严谨约束自身,不敢违犯“四勿”(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、非礼勿言、非礼勿动——译者注)。所以孔孟的儒学以及濂洛的理学,当时得以蓬勃发展,盛极一时,就是朱子力行的效果啊!

宋范俨,仁和人,壮年举进士高第,历郡县以至卿佐。服官二十余年,公每日必思所以忠君泽民之道,视听言动,毫不敢苟。虽在暗室屋漏,恒有战兢惕励景象。及子成立,公便弃官归隐,布衣蔬食,不涉世缘,清心入道。每日念持《法华》《金刚》诸经。暇则禅定观想,一切世谛分毫不有,道德性命亦归自然。至大观中,年九十余,忽然开悟,嘱侍者曰:“人生世上,犹如一场戏剧。锣鼓响时,生旦丑末,各逞其技。及至烛烬灯残,成何意兴?即如我来世间九十年,如幻如化,如露如电。幸而悟得这个,这个无有边畔,亦无方圆大小,亦非赤白青黄,亦无长短上下,无瞋无喜,无是无非,无善无恶。所谓一物不有,而万象悉包者也。此是最真最上,无来无往的妙谛。只在人至诚精进,心心相续,念念不断耳,三世诸佛,皆从这里出现。所谓‘真语也,实语也,如语也,非诳语也,非异语也’。汝辈各宜勉而行之。语毕,即默坐合掌而化,一时异香满室,祥云遍空,种种光明照耀世界,数日不散,万目共仰云。

上所列勉条,乃力行三教之道,由下学而至上达,同归于穷理尽性、至命之极者也。录此以为三行者之极则焉,有志者念之哉。

宋朝的范俨是仁和(今杭州地区)人,壮年时高中进士,当过郡县的地方官,最后担任国家的执政大臣。在做官的二十多年中,范公每天一定用心去思考如何忠于君王、福泽百姓的方法,对于自己的视听言行一点也不敢马虎。在没人看到的地方,也常保持战战兢兢、戒慎恐惧的状态。等到儿子成家立业,范公就辞官归隐山林,过平凡百姓的生活,不涉世事,清心寡欲地修道。每天念诵《法华经》《金刚经》等各种经典。有空时就修习禅定观想,一切世俗的杂念丝毫都没有,道德性命所修功德也归于自然。到了宋徽宗大观年间,年纪九十多岁,忽然开悟,嘱咐服侍的人说:“人生在世,就像一场戏。在锣鼓响起时,生旦丑末等角色,各显其技。等到蜡烛烧尽灯火将熄,又有何乐趣呢?就像我来到这人间已经九十几年了,一生的过程,如梦幻、虚化、朝露、闪电一样。我很幸运地能悟到这个佛性,这个佛性没有界限,也没有方圆大小的特别形状,也没有红白青黄的特定颜色,也没有长短上下的特别体形,没有喜怒哀乐,没有是非善恶。没有一物可言,但是却含藏宇宙万象。这是至高无上、不生不灭、没有来去的真理。只要世人至诚精进,让善念相续不断,那么三世诸佛,都从这里出现了。这就是世尊在《金刚经》中所说‘如来所说的真而不妄,实而不虚,如其所亲证而说,不说欺骗众生的话,按照真实道理而说,不会前后变动’。你们应当勉力自己去实践。”话一说完,随即静坐,双掌合十而坐化,一时之间异香满室,祥云遍布天空,种种光明照耀世界,好几天都没有散去,很多人都同时看到。

以上所列勉力的三个案例,都是在三教中力行修道,由基本的学问下手,而达到高深的造诣,共同走向穷理尽性的生命最高境界。在此记录以作为三教修行人的最高学习典范,有志学习的人要认真思考体会。

张拱辰曰:“一切作为,莫不始于小而至于大。”故凡有血气之属,皆可以直证无上菩提。然此无上菩提,只在谨几慎独,扩而充之而已。袁公不云乎:“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;从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。”岂可自甘暴弃,而以一切祸福诿之天命,因循流浪,了此一生也哉?予已栖心释门,今于篇末,不惮再三饶舌,以冀凡有善根者,皆得藉此以自广云。

张拱辰先生说:“一切成就,没有不是从小开始而渐渐到大的。”所以凡是有血气有灵性的众生,都可以亲自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最高境界。然而这种无上菩提的最高境界,也只是从谨慎自己细微的心念以及独处的功夫下手,再把它扩展开来直到圆满而已。袁了凡先生不是说过:“从前做过的种种,就像昨日一样,已经消逝了;从今以后的种种,就像今天一样,重新开始。”岂能自暴自弃,而将一切祸福都推诿给天命,浪费时光,虚度这一生呢?我已将心安住于佛门修行,现在本篇的结尾,不怕再三反复说明,就是希望世间凡是具有善根的人,都能够借此汇篇来使自己扩充德行。

天下至大,万世至远,虽万手万目,以救济斯世,而犹未足也。故最急者惟教人,岂必圣贤而后能教人哉?人果闻善则喜,见善则乐,时时述善言,谈善事,说善报,布善书,则教已多矣。中间转移灵巧,机关妙活,自有愈进愈精处,极至变化洽合,而不自知也。而教庸常之人,又不若教豪杰之人。得其一焉,以旋乾转坤,以守先俟后,俾人复教人,则教成普教矣。昔圣先贤,经书传世,皆此一大事因缘也。今此篇者,太上度世之玄诠,诸佛救生之密谛,仁哉妙造,生生无穷。凡诵之、行之、刊之、传之者,亦皆有一大事因缘在也!觉世牖民,培元造福,与人为善,天地清宁,一心之量,亿劫常圆,诚不可思议哉!

天下至为广大,万世至为长远,即使用万手万目来救助这个世界,还是感到不够。所以当务之急,就只有教化人心,难道一定要成为圣贤之后,才能教化人吗?世人如果能听到善事就高兴,看到善事就快乐,时时能传述善言,谈善事,说善报,广布善书,那么其中的教化就已经很多了。至于在教化的过程中,诸多转移灵巧的变化、手法的灵活运用,自然会愈来愈进步,愈来愈精细,最后变化默契,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。然而教化平常的人,又不如教化豪杰之士。如果得到一位豪杰之士而教化他,就能够扭转乾坤,承先启后。这样辗转教化,那么就会变得非常普及而广大了。以前的圣贤,以经书流传于世,都是为此一大事因缘啊!本汇篇是太上度化世人高深玄妙真理的解释,也含有诸佛救护众生的密谛,这样仁慈微妙的真理,势必流传千古无有穷尽。凡是诵读本篇、奉行本篇、刊印本篇、流传本篇的人,也都有一大事因缘在啊!觉醒世人,引导民众,培育元气,创造福祉,与人共同行善,使天地清宁,自己的心量在亿劫中常能圆满,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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